,还有点恐惧。
把头埋得低低的,连王爷什么时候走过来,拿走水杯都不知道。
“把茶壶也拿进来。”里面又传来声音。
绿意回神,赶紧把包裹着厚布的茶壶,拿进去,掀开中间的隔帘,放在床边的矮桌上。
大床被一层厚厚的幔帐挡住,什么也看不见,只是香糜的气味越加浓重了。
绿意脚步加快,放下茶壶,赶紧离开卧房。
花嬷嬷守在门旁,看见绿意脸色潮红地出来,一到门口就深深地吸了两口气。
门扉开合之间,隐约有缠绵的味道飘出,花嬷嬷不禁老脸一红。她是伺候过罗妃和先帝的,而且那时候年纪尚小,自控力更弱,却也比不得现在令她心跳狂速。
她不禁想起黄莺未嫁前,沐浴之时,身上的妙香。
这样的妙人,难怪王爷放不得手了。
只是这都一夜了,花嬷嬷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,这样纵情偶尔为之还行,若是经常,恐会坏了身子。
床上,沈璋双腿分开,跪坐在黄莺身上,臂上肌肉遒劲,腹肌鼓胀,亢奋的男子气铺面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