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燥热,脑中全是黄莺被缚住双手,躺在床上,双腿大开的画面。
不能想了!沈璋瞬间睁开眼睛,本就漆黑的眼瞳,此刻浓暗得慑人。
沈璋起笔,弹了一下凸起,吐出一口浊气——
黄莺抗议,“你不能碰我这个地方,会扰乱思绪的。”
沈璋挑了挑眉,“好。”
然后他就沿着凸起周围起笔,就是不碰它,然而这样却是更敏感了,黄莺咬牙:混蛋!
还好,她意志力强大,保持了冷静,瞬间就猜了出来,“睿,明睿的睿。”
黄莺大喜,开心得绑在脸上蒙眼睛的手帕都快掉下来了。
“恭喜。”沈璋道了一声,又扒下她一层衣服。
黄莺后知后觉,咦,怎么感觉上当了!
黄莺的兜衣,不是那种肚兜的样式,而是仿照现代的胸衣,想她本就饱、满的地方凸显的愈加沟壑□□。
只一眼,沈璋就受不住地闭上了眼,深吸好几口气,才压下突然蹿腾的火苗。
“开始了。”他声音还有点沙哑。
在饱满上反复回旋,不知绕了多少笔,终于写完。
黄莺几乎是掐着大腿,才保持得清醒,可这尼玛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