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。
快两日没见,沈璋心里着实想得狠了,就将宫女嬷嬷都打发出去,自己压在黄莺身上蹭来蹭去。
黄莺胸前一口气没出来,心道,她没被冻死,反倒要被沈璋压死了。
“起来!”黄莺使劲推沈璋,“我没事,你赶紧出去。”
沈璋没动,大手却向她腰间摸来,解开腰带。
黄莺吓得瞬间去抬手按他的手,却被沈璋直接钻进里裤,向下伸去。
那大手似急切,又似谨慎,徐徐下移。粗栗的大手爬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酥痒,大腿根部的肉本就细嫩,黄莺身子又敏感,哪里受得住,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。
“沈璋,你混蛋!”黄莺都要气死了。
然沈璋却是理直气壮,“混蛋什么,我看看你膝盖。”说到这,他忍不住心疼地蹙了下眉,训斥道,“天寒地冻的就往地下跪,也太不爱惜自己了。”
明白自己会错了意,黄莺瞬间脸一红,自耳根到脖颈再向下,全身都蔓延一层粉嫩珠光,像是新荷嫩蕊,分外喜人。
因为羞恼,黄莺心里恨沈璋多狡,故意使她误会,哼了一声,“不用你管,我自己的身体,我愿意怎么样就怎样。”
“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