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呢。”
黄雀皱了皱眉,心头有些不舒服,“你别这么说,他毕竟是殿下的人。”黄雀对那个憨傻笑的卫锁很有好感。
“哼!”黄豆皱了皱小鼻子。
——
沈璋再次潜入黄莺香闺,见她呆呆傻傻的不知道想什么,手在她眼前晃了两圈才回神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黄莺语气惊讶,下意识皱了皱眉。
闻言,沈璋神色一冷,伸手掐住她的下颌,“你不希望我来?”
沈璋也不知心里哪来这么一股邪火,他兴冲冲揣着父皇的亲笔信,压抑不住满心的欢心。他想告诉她,父皇同意了,他能娶她了,以后只对她一个人好。
然却被她兜头一盆冷水泼下,肺腑之中一片寒气,他怎么就暖不起来她!
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容,黄莺心头一疼,然后撇过脸,起身远离沈璋。
拉开距离,行礼,“民女拜见殿下。”
“咣”的一声,沈璋踹了凳子,转身离去。
黄莺抬头,看见他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去,心头一片苦涩。
大概是真的动了心,她才会这般忐忑,百般迟疑。
前世有恨时,没想太多,只想杀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