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这么委屈了,还要受此屈辱。
她可是永平侯的女儿啊,他们算什么,不过就是乡下举人土包子。
以前在京城时,多少进士官员,达官贵人,见到她们都恭敬有加。
他们算个屁!
“别哭了,别哭了。”于氏温柔地轻哄,“出了什么事,跟娘亲说,晴晴不哭啊。”
在母亲轻柔的哄声中,于晴的情绪逐渐平静,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。
于氏有些疑惑,“只请了黄家一个吗?”
于晴微怔,“阿元没说。”
闻言,于氏笑了,“陈家不可能只请黄家一个外人的,这样太明显,还不如直接定下,肯定还有其他小娘子。”于氏声音温柔,说话有条不紊,令人信服,“而且过了这么多日,陈家仍旧没有消息,这说明,她们心有顾虑,未必一定看得上黄家。”
说到这,于氏摇了摇头,无奈地点了点于晴的额头,“你呀,乱吃醋,若是搞错了对象,这一场岂不是白哭了。”
于晴被母亲说得一愣一愣的,而后委屈道:“娘亲是没见到黄莺,她生得可好看了,陈公子说不得就动了心。”
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尤其是陈家这种书香门第,单单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