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脑袋,语气轻柔得像春风,“那就请您给我讲讲规矩道理吧,我还真不懂,难道一女还能许二家?”说完她转眸看向梁夫子,“夫子,学生冒犯,斗胆问您一句,您不是梁家妇?”
梁夫子愣了一下,然后点点头,声音清冷,“我夫家姓梁。”
黄莺转头看向陈家嫂子,没给她说话的机会,直接道,“您还有位小女儿待字闺中吧?您可真是赚了,能许两家,得两份聘礼呢。”
黄莺这话说得极为难听,意思也极为浅白,连一些下人都听明白了,纷纷捂着嘴笑。
陈家嫂子脸色一变,知道黄莺这是威胁了。
不过,她还算镇定,冷着脸道:“大娘子说话还请慎重,毕竟您也未出阁,别学了什么坏规矩。我家小妹虽许过人家,却是守寡多年,对梁家也算是全了情义,再嫁天经地义!”
“再嫁?”黄莺反问一句,“您可问过梁家没有?夫子一未归家,二冠夫姓,为亡夫守节多年,人人敬佩,你凭什么逼夫子再嫁!”
黄莺给梁夫子整理了一下袖口,握了握她的手,示意安心。然后转头看向陈家嫂子,淡淡道,“要不要请人去问问陈家族老,陈家可有逼守节妇人再嫁的道理?难道连一个女子都容不下?”最后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