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你主动的,但既然已成事实,我会负责的。”
黄莺明明不想哭的,但是却控制不住泪腺,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顺着眼角淌下。
她不是难受这么不明不白地失了清白,而是觉得绝望,哪怕重活一世,哪怕她谨慎小心不去招惹,哪怕她跟前世完全相反,却仍旧逃不过。
这种宿命的嘲弄令她绝望!
沈璋心底叹了口气,他知道她一时半会可能接受不了,现在不宜逼得太紧。
“别哭。”他亲亲她的眼角,声音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,“你放心,我不会逼你的,至于黄鹂和丫头那,你不用担心,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说到这,他顿了顿,语气里带有一种男人的宽容胸襟,“无论事情的起因如何,但我必须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,只要你点头,我就去提亲。”
黄莺瞄他一眼,这话说得好像他有多委屈似的。
沈璋说的最后一句话是,“我给你时间考虑。”
黄莺从静心居出来时已经傍晚了,是和黄鹂一块出来的。
沈璋的所谓你放心他安排好了,极为简单粗暴,直接通知绿意绿思,说黄鹂磕了脑袋昏迷,黄莺要照顾她。
黄鹂醒过来后,已经忘了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