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谨慎回答:“我、我不敢看你,没、没注意!”
闻言沈璋脸一黑,又往下压,手紧紧箍着她的腰,声音近得隐约能听见磨牙的声音,“没注意!”
他深呼气了好几次,才从牙缝里挤出:“你居然敢不注意我!”
黄莺都快被他压死了,本来胸前大包子就胀胀地疼,他还使劲压,混蛋!
也许是太疼了,又或者沈璋对她一向都是雷声大雨点小,没有实际上的动作,黄莺胆肥了,居然敢冲他吼:“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啊,我看你,你说偷窥,现在不看又不行,能不能给个准话,我到底要不要看你!”
没想到黄莺居然这么凶,沈璋愣了一下,然后蓦地撇过头,压低声线,“现在可以看。”说这话时,他耳根子都红了。
黄莺正新奇地盯着他粉嫩的耳根,他突然又凶神恶煞地卷土,低头恶狠狠地瞪她:“哼,该看的时候不看,不该看的时候总想着偷窥,老太太还夸你识礼懂事,我看你就是个笨蛋。”
你才是笨蛋!
黄莺在心里顶了一句,拿眼神凶他。
谁料沈璋太敏锐,这样精神胜利法的反抗都被他察觉到了,“你在心里骂我!”
“没有。”黄莺立刻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