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她和王溜子搞上,是气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动了的那种怒。
手里拿着杀猪刀,他在房里踱来踱去,他是把赵以墨让出去好呢,还是就此确定关系,找个好日子将人娶了?这需要认真思考。
有些人、有些事、有些东西,总要有其他人跟着去抢、跟着去争,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。
自打王溜子和冯鸿志吵上一架之后,赵以墨深深有种档次在提升的感觉,她出门去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感觉,想不到她赵老五也有被人争夺的一天,太不可思议。
赵笙柯不好打击她说,这是花银子砸粗来的。
赵笙柯始终认为吧,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赵以墨这状态容易控制不好状况啊,她得在后面跟着观察,特别需要留意一下冯鸿志。
别说她隔着门缝看人,冯鸿志在感受到外敌存在后,对待赵以墨的态度立马发生大转变,又是笑又是给倒茶,以往可从没这么亲近贴心过。
赵以墨坐在客栈的厢房里,对他一时的改变怪不能适应,一切都朝着预料的方向发展,冯鸿志变得在乎她,可她不是那么特别高兴,这一切太假,如果她不是赵员外女儿身后没有赵府,他可能看都不会看她一眼。
当然,赵以墨晓得现在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