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六你这料过猛了!
被下料过猛的赵以墨垂头丧气回家,她发誓再也不要轻信赵老六任何一句话,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,当初赵老六拉的线,现在赵老六毁的线。
赵老六已经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站在一条线上了。
被抛弃之人的苦逼,赵笙柯懂,她都懂,她就撸一撸袖子,过去安慰人了,“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种话我就不说了,你还没到那个地步,我挑好听的说哈。”
“你已经挑不好听的说了。”赵以墨口气阴森森的。
“那你就当没听见,用右耳朵冒出去。”赵笙柯擦汗,有种进了墓地的哆嗦感。
巴拉巴拉一阵,她回去了。
赵以墨不屑一撇嘴,赵以墨信了吗?信赵老六那一顿纸上谈兵的瞎说了吗?赵以墨信了吗?赵以墨信了……
问,赵老六这回又出啥馊主意了?
赵笙柯继续装淑女,她这么可爱纯洁善良无垢的美人怎么可能出馊主意?她顶多出点损招!
碍于她上次的极度不靠谱,这回赵以墨留了一个心眼,对她给出的主意有所保留,但仍旧按照她说的那般找了一个托儿,人托。
这个人托当然要是一个公的,还得是一个少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