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以为是,现在耽搁了最好的吃药时间,只希望笙柯能挺过去。”
赵笙柯身子虚,已经快要不行了,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晚,这一晚她若挺不过去,赵府就该挂白事。
赵员外一时心狠下重药,让女儿差点把命搭上,这种砸他招牌的事虽然瞒住了,但女儿病入膏肓生死难以预料的事却瞒不住,赵府一众人纷纷表示惊讶、错愕,一向身体大安的赵老六为何频频生病?更甚的一病不起了?
赵大太太目光闪烁,开始琢磨,琢磨出点门道,冷笑。
六姨娘吓的晕倒在地,发烧不止。
其他人则是七嘴八舌,有的关心几句,有的嘲讽几句,但大多是觉得不可能,赵老六能有什么病?
赵员外把她们全部赶走,没明说,她们一点不清楚老六的事,他已然想好,若老六真的挺不过去,那就干干净净地走,别让那些闲言碎语跟着她去了,他真是太对不起老六了,不该下那么重的药。
一晚上时间,他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,自责、愧疚、伤感,全部围绕着他。
天色微微擦亮,冷风吹着天上飘着的雪花,外面却是下了一夜的雪。
赵笙柯眼皮发重,十分疲累,她半眯着眼,声音沙哑,“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