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一般的可怕……”抚摸肚子,喃喃自语。
简直悲剧的人生,用老话讲就是,就是让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丢人,让那些不正经的女人现眼,让她们生,让外人骂!
赵员外回到主院,赵大太太目光一阵似笑非笑。
他本来够郁闷了,还要被这样的眼神折磨,当即有些怒,“你有话就说,别整那些有的没的!”
“不说你都不高兴了,说了你不是更恼火?”赵大太太口气存着一丝淡淡讥讽,她早看出那赵老六透着不对劲儿,这回去证实了吧,还敢瞒着她,真拿她不当回事了!
赵员外十分不喜她那副自以为是嘴脸,哼一声走出门,去其他姨娘房间。
赵大太太晓得他今晚不会过来了,心底不大舒服,吩咐婢女赶紧熄灯睡觉。
后半夜的时候,赵笙柯忽然从被子里翻身坐起,腹中阵阵绞痛,疼的她浑身直冒汗,她叫着诸英,心底一片冰凉,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。
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记得赵梯雪胎儿不稳时腿间会出血,她赶紧拉开衣裙扒着自己的腿看,简直要哭了,千万不要出血。
天不遂人愿,她到底把被子染红,虽然血量不多,却也将她吓坏。
好不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