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?”
“我当然不满意,都是血,我还看个毛!”气冲冲的赵笙柯站起身,决定出去透口气,平复一下不好的状态。
都是血?
纪西心头一跳,低首一看,并没察觉疼,原来伤口的血流的到处都是,形成血色遮羞布,他该庆幸么……被扒的命。
被打击到的赵笙柯垂头丧气走出破庙,此刻外面已经由阴转晴,雨水停下,空气潮湿,跟随她而来的三个小厮一个婢女在马车上闲聊。
诸英心思细密,第一个注意到自家小姐从破庙出来,她有点惊奇,刚才的那一段时间里破庙内竟然没传出惨无人寰的喊叫,莫非小姐没舍得下手折磨人?有点不正常。
待诸英从马车上下来走过去,一眼就察觉出她状况不对,有点隐晦的问道:“小姐,你,你没把他拿下?”
赵笙柯摇头,哭丧着脸道:“人生何处不悲伤,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真!”
搔头,诸英不明白。
半夜三更不睡觉,鸡血劲儿过去人容易困乏,赵笙柯哈欠连连,吩咐小厮把穿好衣物的纪西扶进车内,继续赶车上路。
车内气氛诡异,比外面还要冷,诸英挤在车的最里面尽量降低存在感,夹缝中生存,她一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