卑不亢道:“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有什么样的主子,就有什么样的奴才。”
言外之意,一丘之貉。
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!
赵笙柯深深觉得,自己的“好名声”被铃铛那个蠢货给败坏。对面之人递还的荷包被她打落在地,道:“不要一概而论。”
纪西该拿的银子到手后,自然不会和胖姑娘继续闲扯,扫一眼被打落在地的粉色荷包,脚步一动,回灶旁接着煮粥。
被不重视的赵笙柯忍住腹中饥饿,倔强道:“诸英,站这里等着,我就不信那小子能忍住钱财诱惑不回头捡荷包,都囊中羞涩了,还自命清高,装得好像不为五斗米折腰似的!”
可怜巴巴的粉色荷包孤零零躺在地上,等着人捡,诸英唇角直抖,口气不忍相告,“小姐,荷包上绣了你的芳名,真的要丢弃?”
绣上芳名的荷包被纪西拿在手中翻来覆去过,她的身份暴露了。
思及被知道身份的可能,赵笙柯整个人都不好了,犹如秋日里的一片片落叶,被刮得四处乱飞。蹲身捡起“无人问津”地荷包,疾步快走,提着的兔笼子一晃一晃,兔子乱动,她蠢爆了的姿态完全显露于人前,地缝何处去了?
黄氏一直留意纪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