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更加说不出话来了,点点头,把小盅往他那里推了推。
晋王轻轻地笑起来,对着立在一旁的青年说道:“把其余的撤下去。”
管家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没来当值,伺候的是他的大儿子吴世盛。他以前没见过晋王这个样子,于是格外珍惜这个围观的机会,飞快地吩咐下人撤下了早点,回到原处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。
我长这么大连封情书都没递过本来就紧张,被他这么一看那就要紧张死了,只好绷着脸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。
晋王微微启唇,攥着我的手把我拉到身边,低声道:“阿玄,我可说过,我是喜欢你的?”
我回忆一下,干巴巴地答道:“主子说过。”
他就笑:“其实那个时候,我不过只有一半真心。”
我:……
我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谁虚情假意得这样理直气壮的。
正无言以对着,他却掩去了唇角的笑意,接着开口,言语淡淡,像是对我说,又更像是自言自语。
“阿玄,我出生于皇家,这些便是我骨子里的东西,只因我活着,便注定谁也不能信,谁也不能靠。大庆官场瞬息万变,我需处处端着一份小心,日夜思虑、夙夜难寐,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