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唯独秦筝听得不亦乐乎,实际上说起来,她这爱好真的很变态,只是她自己没啥感觉。
楚桓最后是觉得有些残忍,主要是顾尚文叫的太惨,撕心裂肺的,轰炸的他耳朵都要破了。更何况他不断的惨叫,他与怪眼先生的谈话总是被打断,实在扰人。
去见秦筝,在最后将这事儿说出来,这是自从顾尚文开始悲惨生活后,第一个为他说话的人。若是他知道了,说不定会怎么感激涕零。
“今早见到尚文兄,他看起来疲惫的很,已经不是以前的尚文兄了,简直变了个人一样。”说着,楚桓一副叹息的模样。
秦筝红唇弯弯,“和你这瘦骨嶙峋的模样差不多?”
看着她,楚桓微微摇头,“那倒是没有。”
“都没达到你这程度呢,不算什么大事儿。”挥挥手,表示免谈。何时顾尚文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,再谈这个也来得及。
楚桓顿了顿,随后接着道:“可是尚文兄整日无故惨叫,实在扰人,那些兵将每每经过,都要被他的惨叫吓上一跳。”
“吓上一跳?他们都很乐呵才是真的吧。以前他们经过这楼下时,都要小心注意别碰到倬然。现在却放心的很,只要听到顾尚文的惨叫,就证明倬然和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