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做饭,还在做药。
汤药的味道在飘荡,那味道秦筝很熟悉,和段冉身上的味道差不多。淡淡的药味儿,还是很好闻的。不过若是浓的话,就不好闻了。
半晌,药熬好了,东齐的兵士送过来,那汤药的色泽简直黑的不能再黑了。
秦筝斜着眼睛看着,眼瞧着段冉面不改色的一口喝下去,秦筝的胃都在抽筋。
“苦么?”纠结着脸,秦筝盯着段冉,对他实在太佩服了。当时她喝药,如同自杀一般。
“还好。”段冉云淡风轻,他已经习惯了。
秦筝咽了咽口水,单单是想想,她就觉得全身都泛着苦味儿。
倚靠着云战,秦筝被自己幻想的药味儿苦的在抖,云战几不可微的蹙眉,然后拍拍她的肩膀,“别抖了。”
“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药了,太苦了。”叹一句,她祈祷自己这辈子不生病不受伤。
“喝的又不是你。”云战声线无温,对她这种对别人的事情身临其境的毛病很不满意。
秦筝眨眨眼,然后仰脸儿看着他,“这你也生气?大元帅,不要这样好么?”
“没生气。”抬手,大手全部罩在了她的脸上,轻易的将她的脸全部挡住。一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