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趴下,撩开她头发,然后吻上她的后颈,用力一吸,疼的秦筝大叫。
“云战,你属狗的呀!”大叫转成惨叫,太疼了。松开她,云战很是满意。那雪白的后颈有一块紫红,好看的很。
“死云战,你疯了。”挣扎的起来,将他推倒,扒开他的衣襟,在他锁骨处用力吸,还给他。
云战不痛不痒,倒是她这力气也见长了,刚刚很容易的就把他推倒了。
吸的尽兴了,秦筝抬起头,看了看自己的成果,这才满意,“大流氓!”
“小狗。”摸她的头,云战衣襟敞开,恍若被蹂躏了一般。
“跟你学的,这就叫做守谁像谁。”得意,秦筝翻身起来,头发乱糟糟,和他疯闹,就是没占便宜的时候。
云战看着她,薄唇微扬,便是她再邋遢,他也觉得可爱。
夜幕降临,顾尚文敲门,说要开饭了。
这是他们来到这儿的第一天,所以今晚势必要所有人共餐。
走出房间,冷风呼啸,这营地可不如沿途的驿站,正好在风口。寒风呼呼,好似能将人吹走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