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儿也碍事,秦筝与小桂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,那医帐里的空气消失,瞬间感觉人也活过来了。
“战场真是危险啊,说不准什么时候谁就受伤了。这杨寿业傻乎乎的,奴婢以为任何人都能受伤,就他不能。”单单是想想就心惊胆战,今夜是睡不好了。
“没办法,这就是战争。”秦筝也同样心里很乱,很担心下一刻听到的就是云战受伤的消息。
不过有一点她还是很安心的,那就是如果云战有危险,她肯定有预感。所幸的是现在一直都没有感觉,那就说明云战是安全的。
再言,他身经百战,哪会那么容易就受伤了。
心定下来,秦筝整个人看起来也舒坦了起来。
让小桂回去睡觉,她进帐后却睡不着了。
坐在桌边,摩挲着那满桌子的蜡泪,那天云战就是坐在这里一直等着她来着。
想念,这种东西真的很奇怪,感觉心都在流泪似的,难受却又感觉很甜蜜。
不知云战有没有在想她,让他也体会体会这种流泪又甜蜜的感觉。
云战又怎能不想她,上次分开一个多月,这次又是十天,近来好像总是在分别。
所以,在东齐退兵后,他又策马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