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!你是找罪受上瘾。我可不能被你带沟里去,我得找个舒坦的地儿坐在。”环视一圈,秦筝起身坐到他大腿上,虽然也很硬,但是比硬板好得多。
看着占据自己大腿的人儿,云战倒是不排斥,她是女人,享受舒坦也是应该的。
但他就不一样了,他必须得强迫自己不许享受。
马车前行,这车里秦筝也很舒坦,坐在他大腿上,靠在他肩膀,双手顺他肋间穿过去搂着他的背,舒服的不得了。
“云战,你这两天都没进宫啊。宫里怎么样了?云赢天怎么样了?”嗅着他身上的味道,好闻的很。
单手搂着她,云战面色无波,“皇宫戒严,谁也不许进去。”
“啊?”直起头,秦筝眼睛睁的大。
“啊什么?躺着。”抬手给她按下去,让她继续靠在自己肩膀上。
“那怎么办呀?他们把皇宫封死了,咱们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啊。”得想办法进去才行啊。
“不用担心,尽在掌握。云赢天病倒了,所以才会戒严。”说话时,他的胸腔好似都在震动。
“真的?那秦瑟也要完了。我那时看见她不行了,是在春天,雪都融化了,但还有点冷。看来呀,用不过几天了。”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