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顾尚文的脸也通红的,嘴唇干燥。
接过来,秦筝微微摇头,“转告他,谢了。”
“王妃还真得好好谢谢王爷,我们除了煎熬不住的时候才会服药,否则就是一直撑着。王爷这么惦记王妃,小生羡慕啊。”骑在马上,顾尚文说的阴阳怪调。
“羡慕啊?羡慕好办,你也做女人,肯定一堆人关心你。”打开瓶塞,一股药香飘出来,吸进鼻子里,鼻腔干燥发疼的感觉立即好了很多。
顾尚文摇头如拨浪鼓,“王妃别开小生玩笑,被王爷听到小生可惨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倒出两粒药分给小桂一颗,秦筝兴致盎然问道。
“因为您是王妃啊。”顾尚文眨眨眼,那故作促狭的样子很是风流。
“切,谢谢你告诉我啊,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还是个王妃呢。”眯着眼睛呵呵两声,秦筝抬手关上窗户。这顾尚文就不能给好脸色,总是一副‘我已看穿你’的样子,天知道是她看穿了他。
这天阳关高地绝对不简单,不是能够轻易征服的,待得傍晚日落,气温虽是不如白天那般高,但是氧气明显稀薄了些,秦筝小桂曹纲这三个从来没来过这里的人开始有缺氧反应了。
胸闷气短,身体乏力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