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里有秦筝,还有丫头小桂两个女人,他就想了个法子用不透气不透水的油纸包裹起来,这样就不会有臭味儿飘出来了。
但谁知,秦筝居然知道,而且说得时候还很乐的样子,似乎觉得他很蠢,而且他的蠢取悦了她。
不知是谁说的,秦通的二女儿是个神经病,这样子是神经病?哪个神经病还这么毒舌?
队伍里那个负责带着铁锅烧火的炊事兵年纪很小,大约比秦筝还要小几岁的样子,个子也不高,但很壮实,看起来力气也很大。
傍晚时队伍在一个避风的山坳间停留时,他就来来回回的去砍柴,然后认真烧火。
远处山边,秦筝的轮椅就停在那里,曹纲站在她身后,小桂则去帮炊事兵做饭去了。她是听从秦筝的吩咐,算是一种策略吧,开始和这些需要同路将近半个月的兵将们拉关系。
“曹纲,那个小兵你看到了么?将来不可限量。”指着那个跪在地上烧火满脸灰的小兵,秦筝笑道。
曹纲看过去,他看不出什么,但秦筝说的他都相信。
那边李奎在观察秦筝,看秦筝在指那个小兵,他也看过去,但什么都看不出来,也不知秦筝什么意思。
“小姐的意思是,将来会是将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