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空翼。”司空谨翔那名守护者沉声道,语言简练的一塌糊涂。
“嘿嘿,老弟的名字,听着还真像个年轻人。”裴正晖捻着胡须,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。
司空翼闻言,侧目看了裴正晖一眼。
这让财府某长老登时有些讪讪,恍然道,“哦,瞧瞧我这张嘴,我不是说你老,我是说,你比这个名字显老!”
司空翼嘴角抽了抽,“……”
“哎?好像也不对,我是说……这个名字对你来说有点年轻了。”财府大长老各种挠头,貌似有点转不过来。
司空翼:“……”
就在这时,病房内突然传来一声闷哼。
虽然声音极度的细微,以二人超然的听力,还是听出,这分明是司空谨翔痛苦的闷哼。
登时,司空翼推门而入,裴正晖紧随其后。
此刻,司空谨翔正捂着胸口,面色惨白,脸颊不正常的潮红,额上汗如雨下。
“少主!”
司空翼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到司空谨翔的身边,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玉白色的瓷瓶,倒出了一粒莹润的白色丹药,放入某教授的口中。
尽管如此,司空谨翔的疼痛也没有得到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