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实习生,学土木的,和你是一个学校的。”
我现在听到土木就犯恶心,我“呵呵”两声:“是吗。”
估计是看我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,他就只说了句:“是个女孩。”
吃完饭,戚斯年要送他,他说:“不用啦,我自己走了。”
妈妈知道了戚家买房的事,问我:“就让人家出钱?结婚是两个人的事,怎么能什么都让别人出了。”
“还不是没结婚吗?这钱怎么算啊。”
我们这边也没有规定怎么算,大部分是男家出房,女家出车。正好戚斯年没车,妈妈表示要给我们两个买车。
我忙说:“别买车!”
买什么车啊,我拦都拦不过来呢。
戚斯年的摩托车已经在我家楼下停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了,别再买一个。我宁愿和戚斯年赶一辈子公交也不愿意让他开车。
“算了,等结婚了再说吧。”
戚爸爸还是只给掏了首付:“贷款都还不起,你娶什么老婆。”
房贷一个月接近两万,戚斯年现在每个月基本存不下钱。孙义星笑:“哎呀,年纪轻轻就成房奴了。”
我现在不是那么嫌弃孙义星,总觉得他虽然嘴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