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放在心上。
第二天晚上,我提前去准备了,宿舍另外三只还在打扮。
钟天成在宿舍门口等我,我向他点点头:“久等了。”
他顺手接过我的包想帮我拿,我觉得有些别扭:“不用了,我自己拿吧。”
他却执意要帮我拿:“领个美女走在路上是我的荣幸。”
到了会场,于江又吵着让我化浓妆:“这次不能依着你了。”他把我抓去补妆,还一边说:“你可代表你们语言系,多少眼睛在下面看着你啊。”
我郁闷:“我可不想代表。”
化好妆我就在后场坐着,我们的节目很靠前,我打算表演完了就回家,戚斯年也说今天要来接我。
我这才想起我的手机还在钟天成那里,正巧他走过来,我问他:“我包呢?”
“在于江那里呢。”他拍拍我的背。
主持人报到素颜时,我们就上台了。
底下黑压压一片人,每年的年会还是很有人气的。音乐响起来,下面一片鬼哭狼嚎般的笑声和尖叫声。
我们宿舍三只居然还一人拿了一个牌子,上面写着“游小柏”,我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。
下了台,我就大步去找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