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我无语:“戚斯年的朋友只是工作了而已,不是黑社会,你随便穿就好了......”
不过苏尔碧显然是戚斯年的脑残粉:“不行,我不能他丢脸。”说完她挂了我的电话,我一看时间,六点半,心里把她骂了一百遍。
由于睡不着回笼觉,我只好起床看书去了。
等我把一张理综卷子做完物理化学部分后,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去穿衣服了。
吃完中饭,我接到了戚斯年电话。
妈妈知道我今天去和朋友过生日,也没管我,她今天也要加班,并且晚上不回来,她说:“你晚上是回家还是去姥姥家?”
妈妈这一年找了个叔叔,我见过不少次,和前世一样,也是街坊邻居介绍的,我一直对他印象不错,我也很祝福他们。
“我回家。”我心想今天能玩晚点再回来了。
我穿着帽衫套着羽绒服,下面是牛仔裤雪地靴,还带了手套和帽子。
戚斯年坐在副驾驶,看着我过来说:“捂得真严实。”
开车的是孙义星,他一副纨绔弟子的样子,女朋友几天一换,成年后立即拿了驾照,拿了驾照就买了三十多万的车。
我打着哆嗦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