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他以为他这一生都不会让她离开,可终究还是放她走了。
陈文铮将那枚戒指死死地握在手心中,疲惫地闭上眼。
既然走了,就一定要幸福。我的小雪,愿你一生欢喜无忧。
……
一晃已经是夏雪回美国的第二年了。离别时说的好听,说是以后还会常联系,但是陈文铮那种人就是那样,她不主动找他,他自然不会来打扰她的生活。
第一年的时候还偶尔有个短信问候,到了第二年两个人的联系几乎少到没有,除了逢年过节那种群发的慰问短信外再无其他。有时候她恨他决绝,但转念又想,不决又能怎样?或许他能狠下心来,对他们俩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
可是独在异乡为异客,这两年她比过去的任何时刻都觉得孤独。她觉得自己就像被风吹散的种子,没有根基,落在哪里都可以。
“sherry!”有人从后面叫她。
sherry是她在美国读书时给自己起的名字,在a大认识她的人都这样叫她。
夏雪回过头,叫她的人是罗杰。他是教务处的年轻老师,和夏雪是在学校的舞会上偶然认识。
“你听说了吗?今年来留学的中国学生中好像有你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