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问,“你和她……”
陈文铮没有回答他,顾梦东也没有继续问下去。
过了一会儿,陈文铮勉强站起身来,顾梦东一愣,“这就要走了?”
“嗯。”他来找他,本来是有好多疑问,可是才抛出第一个问题,后面的他就不想知道了。因为那些都可想而知,也毫无意义。
顾梦东说,“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,常义也希望你们好,不然他的一番苦心就白费了。”
陈文铮已经走到门前,听到这话,他搭在门把手上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,半响才说,“我明白。”
回到车子上,他已经浑身是汗,他没有立刻发动车子,只是呆呆地坐着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轻轻揉了揉腿,还是决定自己开车,去人民医院。
人民医院的刘医生他很熟,从小时候起他就在刘医生这里看病。
听他说了大致的情况,刘医生很不高兴,“知道出血了还爬了六层楼?你可真够能忍的!”
这话里除了关心还有嘲讽,陈文铮无奈,任凭他训斥。
刘医生见他只是乖乖地听着,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,只得叹了口气,“我记得你以前一直保护的挺好的,稍有点情况就来我这报道了。这段时间也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