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铮沉默着,紧紧握住夏雪的手。
常母见状冷笑一声,“你们兄弟两个真是可以!你被她拖累了这么多年,常义也被她迷的五迷三道魂不守舍!你们可以的!”
陈文铮的表情一阵错愕,他连忙看向夏雪。
夏雪发现自己竟然不敢与他对视,连忙垂下眼。
过了一会儿,她感到陈文铮握着她的手渐渐的送了看来。
她听到他对常母说,“无论如何,望您节哀,我相信常义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您难过。”
这话触动了常母,她捂着脸,放声哭了起来。
这时候常父也赶了过来,叫人将常母带回来房间。
常母走后,常父对陈文铮解释说,“你阿姨她受了很大的刺激。”
这是几天来,常父第一次跟陈文铮说话。
陈文铮说,“我明白。不怪阿姨那样,是我害了常义。”
常父仰头看着这个几乎如自己亲儿子一样的人,咬了咬牙终究是叹了口气说,“我没了儿子,我非常的心痛,但我不会把这股怨气都撒在你身上——警察去查看了事故现场,说常义出事时应该是正在接电话。这小子啊,总是这样,跟他说了多少次了开车要专心,他就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