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醒了。
她先是怔怔地看着窗外,过了一会儿又眯着眼睛转头看开车的男人。看了足有十秒钟,她突然问,“你去哪了?”
这话陈文铮的心脏没来由的狠狠收缩了一下,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所以干脆没有回答。可是她要是继续问呢?他该说什么?
陈文铮等着她继续拷问他,但是迟迟没有动静,再一回头,才发现不知是什么时候,她又已经沉沉地昏睡过去了。
她歪着头靠在椅背上,手自然地垂在了两侧。这样的夏雪简直像一滩滑腻的肉一样,仿佛被抽走了骨头。
很快到了公寓楼下,陈文铮连拉带抱地把她拖上楼,声控灯应声亮起。
陈文铮轻轻拍打她的脸。或许是因为喝了酒,她的脸红扑扑的,而且很热。陈文铮没有让自己多留意他手上的触感。
“钥匙呢?”
夏雪迷迷糊糊地指了指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挎包。陈文铮扶好夏雪拿起挎包翻了翻,那挎包竟然是空的,包里简直比她的脸都干净,别说钥匙,任何东西都没有。他努力地回想着她这包里的东西是在什么时候掉出去的,一直没有找到答案。
头顶上的声控灯突然灭了。夏雪歪头倒在陈文铮的颈窝处又沉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