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额头倒是异常冰凉。
“不发烧。”
“按压腹部疼痛么?”
“对。”
“左右侧都疼么?”
“对。”
“脸色苍白,发冷汗?”
“对。”
“不活动时会不会比动起来舒服一些?”
夏雪迟疑了一下低头问王蕾,王蕾虚弱地喘着气,似乎在用最后的力气说,“都疼。”
夏雪立刻回复陈文铮,“差别不大。”
“可能腹腔内有出血,要马上送医院。”
“那我立刻叫救护车。”
“来不及了,你等我上去。”
挂上电话,王蕾已经有些意识不清,而夏雪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浸湿。还好今天有陈文铮在,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。
几分钟后,陈文铮将王蕾抱到了车上。
陈文铮的帕萨特风驰电掣地划破夜色驶向医院。好在这里离他工作的那家医院不远,在夏雪打电话向他求助之前他就跟医院的值班医生打过了招呼,万一有突发情况可以第一时间处理。结果还真是被他预料到了。
一路上,王蕾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,夏雪看着着急。她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