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看电视更方便,他坐在了陆云的旁边。
倒了红酒两人碰杯,陆云喝了一口抿嘴缓半天,慢慢习惯了那个低度的酒精。“我之前没喝过几次。”陆云说。
杜兴问,“为什么呢?红酒不像白酒,女孩子喝对身体好。”
陆云想想,“也许平时家里管得太严禁止碰一切酒,结婚后又没有时间喝,所以至今也没有喝过几次。”
杜兴主动又跟她碰了几次杯,每次喝不多,但几次下去,给陆云倒的那半杯酒已经减少了一半。
电视里放着陆云不爱看的足球,杜兴也不看,他负责找各种话题和陆云聊天。
不知是不是酒精起的作用,陆云渐渐地打开了话匣子,说的内容越来越多,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这么能说。
电视的响声就像家里有第三个人一样,他们一点都没有尴尬和拘谨,也从来没有感觉这是二人世界,总之他们彼此都很放松。
两杯下去,陆云觉得有些头晕,而且也有些发软。
“不能再喝了,”看到杜兴还想给她倒酒,陆云及时制止,“再喝就醉了。”
杜兴贴着她的胳膊,“这酒才13度,跟没有度数一样,你都能醉?”他的质疑像是嘲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