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枣姑娘,你怎么这就走了,还没告诉我你究竟在颜承衣的梦里看到了什么?”
听见熟悉的女子娇嗔声,聂枣放松了几分警惕,笑道:“白芍。”
白芍两步蹦到她面前,抱怨道:“每次你都一个人来一个人走,好歹这次我辛苦跑来,你连个结果都不告诉我,太过分了!有什么好玩的,也带上我嘛。”
聂枣道:“那梦里也没什么。”
“没什么是什么?”白芍忙问,“那个死颜承衣到底喜欢的是个什么样子的?还是说他真的有什么隐疾?”
“正是因为我什么也开不出来,只好无奈离开……你不用跟着我了,我是去找柴峥言的。”聂枣抿唇,“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,你也珍……”
“重”字未出口,聂枣就突然浑身酥软,意识迷离。
梦音白芍的迷烟无色无味,人往往中招后才能意识到。
她拧眉,撑着最后一线清明:“你要做什……”
白芍方才的笑脸已经褪去,她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愧疚:“抱歉了……我不能违背令主的话,他很忙,就让我来困住你。”
聂枣被白芍关在一间旧宅里。
她想,令主可真会用人,因为在鬼都和白芍关系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