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糕苦着脸:“队长教的。”当时他嫌药苦不乐意喝,队长支了招,老妈就学了,学会就放不下了,每次喝药必定用灌的,灌完药能高兴上一整天。
宋希指指手中的酒坛子,说:“洗伤口,换药。”
糖糕盯着那个看上去就很可疑的酒坛子,十分抗拒。
宋希说:“老虎用过,效果非常好,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疼。”
然后糖糕就被疼晕了。
宋希夸了一句:“糖糕真不错,居然忍住没叫出来。”
唐阿姨:“……”儿子你受苦了。
然后,院子里惨叫声此起彼伏,倒了一片。
白谨之抱着惨白着脸疼晕过去的哥哥,死死地瞪着宋希,恨不得咬人一口解解心头之恨。
宋希在白真白嫩嫩的脸蛋上揪一把,说:“你把他养得不错。”
白谨之哼了一声。自己的哥哥当然自己养,白家家大业大,饿着谁也饿不着他哥。
宋希说:“趁你哥晕着,有些话也可以说了。那药对身体伤害很大,你用的时间太长了,要想彻底好起来有些困难,最起码得调养个十年八年的。接下来我要给你做针灸药浴,针灸排毒,药浴养身。只是我药材不全,现在这年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