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起某件事,跑回亭子的长凳上,拿起一个草制戒指给她。
凌语芊一看,立即怔了一怔,这才看向某个人影,满眼狐疑。
他……他怎会做这个东西?怎么老是会做一些贺煜给她做过的东西?
不过,并不像之前的深深感触,对着他满面讨好的笑容,凌语芊回了一记白眼,将戒指往石凳一放,重新抓住琰琰。
小家伙马上升起疑惑,“妈咪,你怎么扔掉它?刚才熠叔叔可是做得很辛苦呢,他不惜冒着被人罚款的危险摘到草儿,还花了很多心血精力,你怎能就这样随手一扔?”
“怎么了?我哪儿又得罪你了吗?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公司,那就代表,不关我的事。”贺煜则直接问了出来,看到她带着厌恶的表情随手一扔那草戒,他可是比琰琰还心疼,从刚才的电话交谈中,他就看出些许不寻常,此刻更是非常肯定了。
对于他的自知之明,凌语芊又是还以一记白眼,很明确地告诉他,不错,他就是得罪了她!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尚弘历找你了吗?跟你说了什么?”不了解实情的他,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这方面。
凌语芊依然不理他,连白眼也懒得给他,当他透明似的,拉起琰琰走出亭外,贺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