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的安静,约莫两分钟后,贺炜突然目露凶光,冲贺一然道,“爸,还记得高峻说的话不,无毒不丈夫,既然他冥顽不灵,咱也就不用对他客气,不如,趁早送他去见奶奶得了!”
“啪——”
贺一然回贺炜的,是一记有力的耳光,声音之大,几乎响彻整个屋顶,几乎地动山摇。
贺炜猝不及防,整个人往后打了一个趔趄。
肖婉仪靠得近,及时扶住他,还用了很大的力气才令彼此沉稳下来,瞪着贺一然,气急败坏地吼道,“喂,你这是干嘛了,你干嘛打阿炜?”
贺一然暴怒依旧,高大的身躯快速趋近,瞪着贺炜,咬牙切齿。
“神经病!”肖婉仪又是怒骂了一句。
贺 炜回过神来,恼羞成怒,恨恨地瞅着父亲,稍会,发出控诉,“他都不把你当儿子,你又何必敬他?这些年他怎样对我们家,你最清楚不过,他眼中只有那个短命 鬼,至于你这个亲骨肉,什么也不是!正如高峻所说,假如不是这次意外,结果死的人就是我们呢!你想想,那短命鬼会放过我们吗?他会一步步地铲除我们,将我 们赶出董事局,赶出公司,甚至赶出这个大庄园,直到最后,我们毫无立足之地!”
痛处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