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这小东西,果然是一朵蘸了蜜糖的罂粟,让他甜蜜的同时也沉迷沦陷得不可自拔。
终于,凌语芊也抬起了手,抚摸上他又粗又硬的头发,白皙的手指直插到他的发根里,嗓音极尽温柔,风平浪静,“贺煜,你以后不用再戴套了,更不用结扎,以前怎么做,如今也怎么做,至于宝宝,顺其自然,我不会再去强求,你也不要强求。”
贺煜听罢,心中一阵狂喜和欢欣,忙碌的动作也即时停止了,急促地应了一声好!不过,其实他心里还在想,他会继续想办法找医生医治,务必让她再当妈妈,但口头上,他还是决定顺着她,他是老婆奴,都听她的,她说什么,他都遵从,只要她能忘却任何伤痛,开心快乐起来!
对准她殷红的小嘴儿,又是深深啄了一下,他再次发问,“你还没告诉老公,昨晚舒不舒服,满意老公这项工作吗?”
噢噢——
凌语芊两颊陡然一热,窘迫不已,“昨晚不是回答了吗!”
“可是,老公想你现在再说一次,在清醒之下的答案,更有说服力!”
呃——
这什么哲理?
凌语芊依然没直接回复,娇嗔,“你为什么老问这个?难道这都是你们男人最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