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男人很少会因为妻子或爱人做出低下的事,一旦女人伤害了男人,他们会认为那个女人下贱、该死,还因此对那个男人也仇视痛恨起来。头儿虽然很早就移民去美国,但他终究是日本人,体内终究流着日本种族的血,所以,一旦这样类似的事情发展在他的身上,他也同样难免受到这样的结果。”
凌语芊娥眉蹙起,看着沈乐萱,美目闪出困惑、不解和迟疑。乐萱为什么忽然间跟她说这些?这样说有何用意?
“其实,那天在商场碰到几个男人,我就一直好奇,很想弄清楚怎么回事,昨天我过来,简阿姨说你和头儿有点事出去了,后来琰琰问我法院是什么地方,为什么爹地妈咪去法院。我心头一惊,不由自主地跟去,不料……正看到那一幕。”
这下,凌语芊总算明白,更是浑身僵住,片刻后,她不禁急问,“昨天那伙人,他们都说了什么?”
沈乐萱顿了顿,迟疑。
凌语芊于是抓住她的手,越发情急,“乐萱,你懂日语,你一定知道他们在说什么?你告诉我,拜托你告诉我,他们都骂了什么。”
沈乐萱继续思忖一下,终于也原意照搬过来,一句一停顿,“他们说,你是……不知廉耻的贱人,是……不守妇道的中国淫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