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我不清楚煜少以前的身份和语芊是怎么一回事,但照语芊那么说,煜少失忆了,记不起她也无可厚非,至于后来和彤彤小姐什么藕断丝连,还真是冤枉煜少了,阿姨我可以人头担保,煜少对彤彤小姐绝无那种意思,煜少爱的人,只有语芊丫头。凌大婶你和芊芊说说,劝劝她,你毕竟是她母亲,分量和意义都不同我们,你说一句,顶我们说十句。”
凌母望着张阿姨,不做声。
“凌大婶是语芊的母亲,肯定是想语芊好,之前这些事,不管误会也好,不管谁对谁错,都别再追究和介怀,煜少和语芊虽历经重重磨难,但这也证明他们之间的爱经得起考验,将来必定白头偕老。”张阿姨继续劝解,能说的,都说了。
可惜,她根本不知道,若是以前的凌母,兴许会帮忙劝解甚至恳求凌语芊,然而经过丈夫出轨后,凌母认为自己再也没有能力和资格去干涉任何关于感情的事,特别是……女儿这么曲折复杂的感情路。
而深受打击、一直陷入痛苦的贺煜,这会忽然定了定神,面无表情地看着贺云清,“爷爷,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,我送你回家,我,有事要问你!”
贺云清静静注视着贺煜,知道他想问什么,便也起身,进去和凌语芊告辞一声,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