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暗暗责备,幽邃的深眸继续紧盯着她,直到她喂完奶,重新把琰琰放下,重返飘窗。
她继续躺下了,依然面朝窗外,对他这边丝毫不理睬,他于是更加憋闷和烦躁,思绪四处打转飘游,飘到他对她占有时,突然闪出来的那幕莫名其妙的景象。
这样的画面,是自己失忆前看过的吗?又或者,那个男人其实就是是自己?假如真如此,那个女人是谁?自己为什么会强行占有她,自己突然间想起这样的画面,是因为似曾相识吗?又或者,另有玄机,那到底是什么玄机?
该不会,那个被压在下面,看不清面容的人,是她吧!
一个大胆的猜想,俨如一道闪电般陡然在贺煜脑海闪过,给他带来惊诧,震动!然后,他又立刻否决。
不,不可能,应该不会!
他并非觉得难以相信,并非觉得不可能,而是,他无法接受自己会三番四次施行这样的兽性,无法接受她会恨他,会继续坚持离开他!
所以,他使劲甩着头,不让自己去想,不让自己再陷入恐慌当中。
为了做到这样,他甚至去浴室,用冷水扑醒自己,将杂乱无章的思绪消除冲走,一会回到床上后,视线自然而然继续追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