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好一阵子才回答,嗯,对不起,逸凡。
对不起……
我要的,不是对不起,我要的,她已经再也无法给我。
后来,我离开了出租屋,临走前,我说,幽幽,你走的时候,把门关上就行了。我这一去,第二天才回来。
我本还抱着一丝侥幸,希望她临时后悔了,留下等我回来,可惜,小小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,房子收拾过,收拾得整整齐齐,我堆积的那些脏衣服也洗了,晾在唯一的窗口,干净的小桌子上压着一封信,原来,她两天后就开始出发去美国,她早已经什么都办好,一直不敢告诉我,是因为害怕我无法接受而做出破坏阻止的事。她叫我珍重,叫我好好照顾自己,说会在大洋西岸为我祈祷和祝福。信纸很软,是泪水打湿后的软化,上面,清楚印着一个个小痕。
我反复读着信,然后,狂笑不已,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,泪水也打落在信纸上,覆盖了她留下的泪痕。
二十多年了!二十多年的相亲相爱、深情相爱,即便曾经面临种种困境也毅然坚持,可结果,还是无疾而终。且,还是这样的情况下。
顿时间,我觉得人生再也没有意义,再也没有价值,我再也看不到未来的路。我的未来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