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清楚,那是不可能,那是不允许的,自己和他,关系即便再好,终究只是朋友,终究男女有别,更何况,他还是贺煜的下属。
因而,她刚才故作坚强,主动提出让他回去,等他走了,她才敢表露出孤独。
她打过电话给采蓝,不过正好碰上采蓝陪母亲在看粤剧,故她没多说,收线后,又打回家。
她尚未和母亲说起今天的事,因为不想母亲沉浸在喜悦中的心情受到影响,那种从天堂堕入地狱的感觉,真的很难受,很难受,所以,自己一个人承受就好。
由于母亲不知实情,还问起贺煜得知这个喜讯后的反应,她便将之前自个猜到的振奋的反应回答母亲,母亲听后,大感欣慰,她也陪着呵笑,其实,她的眼泪一直都在默默滑落,只不过,隔着电话,母亲并不知晓。
后来,担心自己的伤悲会被心思细密的母亲发觉,她聊了一会便挂机,然后爬上窗台这儿,拥着被子,自个饮泣。
尽管她不断地跟自己说再也不会原谅他,可她还是无法自控地想他,甚至希望,他能打电话过来,可结果只会令人失望,令人更加痛楚。
她的手,轻轻地搁在肚皮上,忍不住低声跟宝宝诉苦和抱怨,“宝宝,你爹哋真坏,他不仅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