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,一直爱着这个野兽,即便他给过她很多伤害和痛苦却仍坚持不悔地爱着,就像现在,心里除了怨,更多的,仍是深深的眷恋。
犹记得,当年她执意和父亲反抗挣扎时,父亲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话,“我看你是鬼迷心窍,被那小子下了蛊惑,不然,你不会这样杵逆我!”
其实回想起来,父亲的话不无道理,她的确像是中了天佑的情毒,还中蛊甚深,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摆脱。以前,有天佑宠着爱着,有那些美好的回忆,她觉得即便中了他的情毒也无所谓,可现在呢?他对她再无宠爱,有的,只是厌恶、愤怒甚至痛恨!
上个月,贺爷爷答应她愿望时曾说过:丫头,你想嫁给阿煜?那你必须不怕苦,不怕痛,甚至要做好炼狱般的准备。
爷爷真是神机妙算啊!难道爷爷早就清楚贺煜会这样?又或者,爷爷指的伤和痛,甚至炼狱般的生活,是别的?还没来临?
思及此,凌语芊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,这也才发觉水凉了,随着她思绪的游走,浴缸里的热水已变成了冷水。
她于是起身,抹干身子,重新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穿上,重返床前。
他依然睡得很沉,白天一直在奔波劳碌,又喝了那么多酒,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