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,不禁伸手握住她的手,将小小的它们,牢牢裹在自己宽大的掌中,急切低喊,“yonda,叫出来,痛就叫出来,别忍着。”
是很痛,非常的痛,难以言表的痛,让她不禁想起当年,自己被逼打掉胎儿的那一瞬,她于是更加泪如潮涌,全身痉挛,然而,她还是没有哀鸣,没睁开眼。
医护室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给深深震住,他们或困惑,或担心,或怜悯,或钦佩地看着她,这个年纪轻轻,面色苍白如纸却仍绝美无双的女孩,在想她是谁,因什 么受伤,又为啥不肯接受麻醉而非要直接承受这种凌迟般的痛,个别的还差点想冲过来,拿起刚才被搁置桌面的麻醉针强制地给她打上。
整个医疗室里,气氛变得异常寂静、凝重和紧张。
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消逝,在场每一个人都陪着凌语芊倍受折磨,不知过了多久,这场炼狱般的煎熬才总算结束。
伤口已经清洗包扎好,医生还打了破伤风针,凌语芊被安排到休息床上。
池振峯的手依然握住她的,力度不大不小,百般温柔和呵护,令她忍不住再度落泪。
他发觉了,手指轻移到她的眼角,动作还是格外轻柔,拭去那一连窜晶莹的泪珠,然后,他温润的嗓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