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秦砚将茶盏捧在手中,对着太后一笑道:“不打紧的。”
“怎么不打紧?”太后蹙眉道,“你若是觉得嗓子干,哀家便让人换一壶清水过来。”
秦砚摇了摇头,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到矮桌上:“莫要麻烦了,我这几日在试药,未防药性相冲,是以并未服用治疗伤寒的中药,现在喝些茶刚好能缓解一身上试药的药效。”
“试药?定元丹?”除了定元丹,太后也想不出还会有什么药如此重要,让秦砚不顾及自己身体亲自试药。
“没错。”秦砚点头道,看着小皇帝又有些吐奶的征兆,忍不住开口道,“你还需要将他抱着再坐起来一些,最好趴在你的肩上,这样才不会吐出来。”
“我倒不知道楚老先生什么时候还教了你这些。”太后好气又好笑道,却依然按照秦砚所说的方法将小皇帝抱高了一些。
秦砚没有搭理太后的调侃,眉目柔和地注视着小皇帝,过了半晌之后,才轻声道:“今日我在书房中试药时,有人将一封信绑在了箭矢之上,射到了我的身侧。”
太后眸光一滞:“何人竟然如此大胆?”
秦砚将手伸入袖中,摸出了一张布满折痕的信纸,对着太后挥了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