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玉将手中的绣绷在苏逍的眼前挥了挥,无奈道:“我是看你人缘差,平日里总是在外出征,娶不到妻不说,就连母亲都不爱搭理你。想着这几日闲着也是闲着,索性便绣个荷包给你。
“给我绣的?”苏逍从苏玉手中接过绣绷子,一脸不可置信地打量了一番,眸中尽是欣喜之色,口吻却颇为嫌弃道,“既然你无所事事要绣着它玩,那我便勉为其难地等着它好了。”
苏玉颇为糟心地看了他一眼,将绣绷夺了回去,继续埋头描花。
“我说你这见日里闷在家中也不闷呐?”苏逍在苏玉耳边唠叨道,“你以往可是三天不出门都不乐意的,如今自我们回到凌安,怎么说也过了十来天了罢?除了正厅我还没见你去过哪里。”
苏玉执针线的手一顿,压低了声音道:“浑身没劲儿,不想出去走动。”
苏逍深深看了苏玉一眼,面上虽然依然嬉皮笑脸,心里却叹了一口气。
其实在苏珺宅中养伤的后几日,苏逍便看出了苏玉与秦砚之间的不对劲。虽然秦砚依旧会傍晚照例来为苏逍诊脉,可苏玉却要么在那个时候回避,要么便低垂着头神色清冷地坐在一旁,与秦砚几乎再没说过一句话。
而秦砚亦是每日里很早便出了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