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珺当然也知道留的越久被人发现的风险越大的道理,转过身来视线在苏逍面上胶着了片刻,口中轻轻道:“此去一别,亦不知何时才能再见。阿珺不孝,无法承欢与父母膝下,只盼大哥你能早些醒来归至家中,将阿珺欠下的那一份一齐孝敬给父亲与母亲罢。”
秦砚在窗牖旁默不作声听着,面上神情寡淡。
苏珺的一席话说完,终于整了整身上的玉兰色的衣衫站起身来,只是方向着大门处走了几步,她的背脊突然一僵,瞪大眼睛转过身来看向躺在榻上的苏逍。
方才那一声清浅的呼吸声,无疑在屋内所有人的心上狠狠一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