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待他们二人归来再说罢。”
“这怎么能成!”那吴叔却十分坚持,“要不秦公子先去前厅,我替公子先照料着这位受伤的公子?”
秦砚温声拒绝道:“多谢吴叔好意,只是这病者的伤势太过复杂,若是他醒过来时我不在身边,恐怕会生变故。”
吴叔轻叹了一口气,转了转有些浑浊的眼珠,眼角突然泛起笑纹来:“瞧我这老糊涂,秦公子既然走不开,我便直接将晚膳盛在食盒里带过来好了,这样公子也不必担忧这伤者的情形了。”
秦砚眸中诧异之色一闪而过,随即清润笑道:“那便有劳吴叔了。”
“公子这可是折煞老仆了。”吴叔向秦砚行了个礼,这才转身出了客房的大门。
自吴叔步履蹒跚地走了之后,秦砚又坐回到了客房内的八仙桌旁边,清俊的眉宇微微蹙起,就连神色也渐渐冷凝了起来。
今日发生的事情看似无可避免,却也处处透着荒谬怪诞。
且不说白青在青天白日之下被人劫走,期间却未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若是黎城真的有那老仆口中形容的那般乱,高晟必然不会放任白青一人出张家大宅。再者说来,方才那老仆口中每一句话都将事情引向因为战乱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