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只是这样的想法终究无法实现,待到鉴盆中水渐渐冷下去,苏玉起了身跨出了鉴盆,穿了一件中衣正打算躺倒在床榻之上,便听到有人轻轻叩门的声音。
手中系着中衣布扣的动作一顿,苏玉向着屋门出望了望,扬声问道:“谁在外面?”
叩门的声音停下,屋外传来清润悦耳的声音道:“是我。”
你就怎知这短短两字我便能听出是你。苏玉心中腹诽,手上的动作却不慢,草草在中衣外套了一件外衫,将依旧湿润的头发简单的束起,缓步走到外厅打开了大门。
门口那人果然是秦砚。此刻的他换了一身浅青色的锦衣,动作闲雅地半倚在屋门外,俊秀的面容上挂着一丝朗朗浅笑,目不转睛地盯着苏玉瞧。
“可是我打扰到你了?”秦砚站直了身子,视线却紧锁着苏玉的面容不放。一滴来不及拭去的水珠顺着苏玉白皙光洁的下颌滑入颈间,将她的衣襟处洇得色泽微微发深,秦砚清润的眼眸忍不住暗了暗。
苏玉将泛着湿气的头发向侧旁拢了拢,口中道:“那是自然,这个时辰了你不好好在房中歇息,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?”
秦砚一本正经道:“寤寐思服,辗转反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