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亦明白她在担心什么,开口问道:“苏副将身上的伤如今如何了?可受得住这般的路途颠簸?”
“按理说是可以的。”秦砚沉吟了一瞬,这才缓缓答道,“我昨日给他服用的药可以封住三元,他身上血脉不通,自然也不会因为行路而流血不止,只要路上小心一些,完全可以平安到达凌安。只是……”
话至此处,秦砚顿了顿,继续答道:“只是我们此番整军动身需要时间不说,到达凌安必定不止花五日的时间,若是在这其间苏少将军的身体的药力过了,那便麻烦了。”
萧致彦闻言沉吟:“那……如果我派一路先行军立刻护送着苏副将回凌安,是否更为保险?”
“还是会有危险。”这次回答的却是苏玉,“既然大哥有伤在身,必然以马车行路比较稳妥。”
马车的速度到底比不过单骑,甚至连普通行军的速度都比不过,在场之人都与兵马打过交道,自然没有不清楚的道理。
萧致彦陷入了沉默。
“不若这样罢。”秦砚建议道,“我们与大军一同离开营地,到达最近的城镇我们便分道扬镳。”
“我们?”苏玉睫毛一颤,转向秦砚诧异道。
“我与你。”秦砚清华容色上